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等到过下一个十字路口之前才松开收回去。
“另外,还有些话……”车厢里静了静,关澜又道,“也许冒昧了,要是不合适,你也只当没听过就好。
”
“你说吧。
”齐宋等着。
她仿佛斟酌着词句,缓了缓才说:“我不想再结婚,也不希望让别人认为我有再婚的打算。
是我一直都这么想,也是为了抚养权变更诉讼考虑,再加上现在在至呈所的顾问工作,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
齐宋听着,忽然有种荒诞之感,心里仿佛有个小人儿正疯狂举手告老师,说她抢我台词!
关澜不看他,只是继续道:“还有,我的生活里有很多麻烦、琐碎的事情,就像通常说的一地鸡毛,很多人避之不及,甚至会说些很难听的话。
但这些都是我的一部分,也注定了我不可能总是把谈恋爱放在非常靠前的位置。
如果什么时候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你可以随时叫停。
”
此处大约应该坚定地回答一句,不会的。
但齐宋没有,他这个人总是想得更多,比如他已经见识过她的复杂,甚至恰恰就是那种复杂吸引了他,强大和脆弱,美丽和疲惫,聪敏绝顶,和傻乎乎……也许就是因为想得太多,想到最后,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关澜自觉已经把最困难的部分都讲了,反倒轻松起来,笑了下道:“另外再向你坦白一点,因为清水错落那个案子,我跟人打听过你,当时得到的信息,其实不光关于工作。
”
“说我什么了?”齐宋问,人对于自己的八卦总会好奇,他也不例外。
关澜却不细说,只道:“总之基于那些,我觉得你对我的提议是不会介意的。
照道理当然应该再早一点跟你说清楚,但这些话先说好像也有些奇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