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时有些难为情,“你现在就是在加工,叔叔说的是娃娃亲。
”
宋煜无所谓地抬了抬眉,“大同小异。
反正你在胚胎时期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
大言不惭这四个字简直太适合宋煜了,乐知时想。
“我开始怀疑你把这个说成是更好的消息,完全是为了自夸和夸大其词。
”
宋煜摇摇头,也抓住乐知时的手捏了捏,“不是。
爸肯带我去,说明他接受我们了,也希望叔叔阿姨能够接受。
他说,虽然外人的眼光无法控制,但至少要有父母们的祝福。
”
宋煜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过,“他还说,因为上次去看你的设计比赛,那天晚上回去之后,他和我妈一起看了《断背山》。
他们都很难过,尤其后来知道我们的事,就总是想到电影最后的情节。
”
说完,宋煜吻了吻乐知时的手背,吻在针孔和叶脉一样的筋骨上,“我们很幸运。
”
乐知时点头。
他们在密布的乌云下透支着不牢靠的甜蜜,做着最坏的预期等暴风雨的来临,最后等到的是一场绵密的细雨,润物无声。
宋煜没说,他在乐奕和Olivia的墓前,怀着私心在心里改了口,暗暗叫了他们爸妈。
因为很喜欢娃娃亲的说法,所以特意挑了束看起来很像订婚的捧花。
事后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好荒唐,又不愿让乐知时知道,所以就和许多件尘封在心里的小事一起,锁在沉默中。
出院的那天天气特别好,蒋宇凡带了热的红豆奶茶来接他。
“欸?沈密不是说要来?”乐知时戳破奶茶,喝了一大口。
“嗐,他现在被上次新传那家伙缠上了。
”蒋宇凡冷得打了个抖,“就是跟你们比赛那个,细皮嫩肉个儿不高。
”
乐知时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徐霖?跟沈密??”
“对啊,好像是看了一场篮球赛,正好那场沈密表现得特别好,然后他就开始每天跑去找沈密。
找就找吧,还特傲娇,特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