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颀长?的身影走进来。
宋暖栀下意识背过?身去,捂住敞开的衣领:“你也要换衣服吗?”
他们两个还从来没有在衣帽间同时?换过?衣服。
即便已经结婚几个月,非亲密状况下在他面前脱衣服,宋暖栀还是有点不?习惯,试着?建议:“是我?先进来的,你能不?能先出?去,等我?换好你再进来?”
沈宴却像是没听到一般,长?腿走过?来,解下腕表放进玻璃表台内,又去解衬衫的袖扣,余光看她:“这件衣服才刚穿上,现在换下来岂不?可惜?”
宋暖栀依旧背着?身体:“那是为了泡茶的时?候更雅观,我?总不?能穿着?睡衣去泡茶吧,也太影响观赏性?了。
但现在该睡觉了,当然得换下来。
”
沈宴走到她身后:“谁说睡觉就得换下来,难得穿一次,就该物尽其?用。
”
宋暖栀眼皮一跳,瞬间领悟到他的企图。
沈宴最?喜欢她穿旗袍了。
她每穿一套,旗袍就报废一套。
身上这套可是新的,版型颜色和花样她都很喜欢,今晚才刚穿了一小会儿,还从来没穿出?去过?呢。
她很怕待会儿又被他撕坏了。
尤其?今天他已经忍了好几次,沈宴很可能会比以往更暴力。
知道情况不?妙,宋暖栀正要先离开衣帽间,沈宴蓦地将她抱坐在表台上,气息微沉:“想去哪?”
宋暖栀见逃不?掉,只能装可怜:“我?感冒了,是病人。
”
“淋个雨就感冒,说明你身体太弱。
”沈宴望着?她,“不?过?我?能帮你治。
”
宋暖栀轻嗤:“你又不?是医生?。
”
“你这个很好治。
”他咬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透着?惑人的性?感,“打一针,输送点营养液进去,明天就好了。
”
宋暖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颊瞬间发烫。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沈宴现在越来越喜欢在她面前说骚话。
关键她的身体居然随着?他这些话,很可耻地兴奋了一下。
她恼羞成怒,在他肩膀咬一口,不?料却愈加激发他的恶劣本性?。
当宋暖栀一抬头,看到他凶狠地望着?自己,眼底不?加掩饰的火热欲念像是能一口吃了她,瞬间便怂了。
她又软着?性?子跟他商量:“那你能不?能稍微温柔一点,别把我?这套衣服撕坏了。
”
她以后还想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