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太大,晏氏承担不起,总是反对。
你是我哥,又是投资界的标杆,今晚尊口一开,说德锘可投,我那些叔伯们才能心安。
”
他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晏氏这些年本就是在强撑。
可正是如此,我才更要尽快谋取出路。
”
沈宴:“投资从来不是杜绝风险,而是管理风险,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
晏颂应着,见弟弟晏朗一个人坐在角落,时不时揉着膝盖,龇牙咧嘴的,气便不打一处来,对沈宴道:“这小子真是养尊处优惯了,祠堂里跪几个小时就受不了。
”
沈宴这才知道晏朗是被罚了。
他喝了口酒,状似随意地问:“怎么回事?”
晏朗低着头不敢搭话。
晏颂道:“说出来我都嫌丢人,他和宋家千金一直有婚约,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反对这门婚事,前阵子却在国外一声不吭地和宋家那个继女鬼混到一起去。
今天一大早,宋康裕来家里,说他那个继女怀孕了,是晏朗的孩子,要晏家给个说法。
”
沈宴瞳孔微收,随后漫不经心地喝酒:“后面如何打算?”
晏颂说:“宋康裕的意思是两家联姻为重,实在不行,就把联姻对象换成晏朗和赵姝曼。
但是我妈不同意,她觉得赵姝曼主动去国外找晏朗心机不纯,她只接受宋暖栀嫁进晏家,赵姝曼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我奶奶的意思是,为了不影响联姻,可以让宋暖栀在晏氏其他几个兄弟里再挑一个。
”
他刚说完,晏朗插话:“我不同意,我没打算和宋暖栀取消婚约!”
晏颂拧眉:“现在哪还有你说话的份?”
晏朗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安静如鸡。
沈宴倚着沙发靠背,瞳底暗藏几分寒意:“这就是你们的商议结果?在这整件事中,唯一受到的伤害的人是宋暖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