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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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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总是坐在他惯常抽烟的位置发呆,望着地上的影子,想他抽烟时的模样,想他松开衬衫时的模样,想他烦躁时、高兴时、生气时、哄她时的每个样子。

     她想,她不只是有点想跟他结婚。

     她是很想跟他结婚。

     牵肠挂肚的滋味,好像是春天的落花,让她沉浸的,是他的深情。

     那个夏天,过得特别漫长,像是终年不至的夏至,堪堪才等来七月。

     - 七月底,赖飞白一个电话,把向园召回了北京。

     老爷子入院,肺炎久治未愈,赖飞白不排除是最坏情况,向园立马给顾严打了个电话,顾严让她先确诊,可司徒明天死活不肯做穿刺和气管镜,向园怎么哄都没用。

     那一天天跟打仗似的,向园也没工夫去想徐燕时了。

     这天,司徒明天咳得有点厉害,向园不愿再纵着他,直接让赖飞白给他送进诊室,老爷子差点从床上跳下去,向园急得掉泪:“爷爷,您能不能别闹了!确诊了咱们好治疗!” 顾严是理解的。

     老人在这个岁数,反而不愿意确诊,能撑多久是多久,有些确诊下来,反而走得快,心态放轻松,看司徒明天这活蹦乱跳的状态,问题应该不太严重,先拖着,别给他压力,顾严劝说向园。

     向园抹了把眼泪,“那会恶化吗?” 顾严道:“说实话,到这个份上了,再恶化也差不到哪去,现在主要是哄他高兴,别跟他对着干,让他保持愉悦轻松的心情,等有空,我再安排护士给他做检查,两三个月内都不会有太大变化。

    而且,你爷爷每年都体检,身体不是一直都挺好的,有点小情况都能解决,你不用太紧张了。

    ” 向园这才稍稍放下心,远处脚步声渐进,顾严看了眼,对向园:“我先撤,你有事再叫我。

    ” 向园嗯了声,转头看了眼来人,是赖飞白,她问:“爷爷怎么样了?” 赖飞白:“刚睡下。

    ” 走廊静谧,鼻尖充斥着难闻的药水味。

     “爷爷这段时间都很忙吗?”她仰头问。

     赖飞白在他身边坐下,西装革履,尖头皮鞋,一贯的规矩和拘谨,真是今晚,他表情比往日更严肃,他靠着墙,微微翘起二郎腿,目光盯着远处,他似无力又自嘲地说:“很忙,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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