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她如今可还是这燕北城的城主,若是连这点准备觉悟都没有,可真是有够好笑的。
想着,云舒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喝点水压压惊。
”墨景澜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眼中满是心疼,在他看来,当下这一切,本都是云舒不必承受的,却是为了他,偏要跻身而入。
便也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事,他看清楚了,云舒对他的真诚,用不着试探,她是真的很纯粹。
云舒将水杯接过来的时候,手腕还在微不可寻的颤抖着,这甚至是她自己控制不住的。
毕竟当时那场面,她也是第一次料件,尽管双眼没看到什么,可光是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道,都够她脑补诸多了。
一杯温水下肚,云舒这才感觉好了些,没之前那么紧张了,呼吸也逐渐平稳下去,干脆转移话题,不去继续想方才的事情,视线再次落到墨景澜腰间佩戴的锦囊上,“阿澜,你觉得这锦囊真会有之前那老者说的那般玄乎吗?不能打开看,否则便会失效。
”
“这世间有许多东西是用逻辑讲不通顺的。
”
“是么?那我似乎还没遇到过,我爹一直教育我都是,凡是必要循规蹈矩,不可逾越半分。
”
墨景澜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难怪做什么事情都这般小心。
”
“没有。
”云舒摇头否决,“我如今也只是在阿澜这里才会如此。
”
“其实本王一直想知道,为何你与本王相处,会这般小心?”
这个答案,对墨景澜而言很重要。
此前他就一直在想。
是因为他可怕么?
然而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云舒,唯独怕自己对她不够好。
“因为喜欢啊。
”云舒歪头轻笑。
墨景澜剑眉收敛起来:“因为喜欢对本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