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热切,墨景澜参透了其中的意思,“本王的面具具有标志性,倒是这面具之下的疤痕,知者甚少,在燕北城内,相对而言安全些。
“殿下真是能看透人心啊,我什么都没说,殿下就知道我心中所想了。
”
“不是说好了,叫我阿澜么?又忘了?”
他握着云舒的手稍稍收紧,眼神中带着两分不悦之意。
云舒忙改口:“阿澜!一时间改口有些难嘛。
”
“既然改口比较难,这次唤我阿澜习惯之后,便莫要再改回之前的称呼了。
”
“为什么?”
“因为我更喜欢你唤我阿澜,会亲近许多。
”
至于殿下二子,京城内常有人会唤,他反而不觉得亲近。
阿澜,是他给云舒独特的称呼权利。
“好,以后就唤阿澜!”
两人走在漫长的街道上,云舒目光从各种商贩的摊位上一一扫过,卖的东西虽然都比较稀奇,但却没她想要的。
没多久,到了以为老者摊位前,他打量了云舒一眼,笑容和蔼着道:“小姑娘,你是不是来燕北城找救命之物的?”
“老先生何以见得?”云舒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老商贩摊位上的东西,她瞧着也是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没有药材之类的,倒像是从什么墓穴中挖出来的宝物,这种东西可跟救命之物八竿子打不着,搞不好就是个想要蒙骗她的!
老者笑呵呵的摸着胡子,“姑娘身边这位公子,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之人。
”
云舒回头看了眼墨景澜,穿的是锦衣绸缎,就是随便一个人瞧着,都会觉得他是达官显贵。
所以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云舒更是不信了,抿唇轻笑道:“他衣服穿的这么好,你要说他是个贫苦之命,怕是还没人信了吧?再说,能出现在这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