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何必制作于此?既然是有心人,便让他们终成眷属好了。
”
“他们倒是有情人在一起了,哀家的小侄女怕是要哭鼻子,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有所顾忌,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有哀家扛着,不会让你出来顶罪的。
还有,该你得到的东西,哀家一点也不会少,更不用担心!”
“那就多谢太后,在下会尽力将事情处理好。
”话落,黑衣人抱拳,纵身一跃,消失在殿内。
太后打了个哈欠,自行放下床幔,沉沉睡去。
……
翌日,灯会愈加热闹了些,白日里也有不少活动,绿竹与红袖晌午差不多就出府去了。
云舒则是与宁颖待在府内。
昨夜虽然伤口瞧着是没什么,可今日一早醒来,感觉就不一样了,传来了些许阵痛感,将药膏处理干净,再看伤口稍微有些发白。
宁颖脸色凝重道;“小姐,你这伤口还是有些被感染了。
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怕是会更加恶化,奴婢帮您用白酒清洗下伤口重新上药,过程可能会有些难受,您稍微忍耐着些。
”
“你知道用白酒清洗伤口消除感染?是也会医术?”
“奴婢不会,只是以前才入宫的时候,听了宫中老人教导的法子,就是这法子用起来虽效果不差,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小姐若是受不住的话,奴婢就另想其他法子,或者给您请大夫。
”
“不用麻烦,之前宫中挨了那么多板子我也受下来了,这不过是用酒洗个伤口而已,又会难受到哪里去?直接来吧,不用有所顾忌。
”
“是。
那奴婢这便去将酒取来。
”
宁颖起身退出门去,脚步声很快远去。
云舒眸子忽闪了一下,心中还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动手的人如果不是姚春的话,还能是谁?
根据宁颖所言,她落水之后,姚春是从其身后出现的,证明一直在附近潜伏,姚春只让宁颖动手,未曾提及过还有其余人,所以将她拉下水的应该不是太后的人,难道是……
一张面孔很快从云舒脑海中一闪而过。
君辞?
那个男人做事很不着调,不但脸皮厚,还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