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了,冷下脸道:“我家大人说了,大理寺没有抓捕令是不能擅自抓人的,裴夫人是由将军您派人送去大理寺的,您作为朝廷命官,不该不知道规矩,而今摄政王已经怪罪了下来,要大理寺给出交代,您倘若选择坐视不理,就休怪我家大人不留情面了!此事原本也是因将军而起,请好自为之!”
说完这话,狱卒底气十足,一点也不怕裴悦会把自己怎样,直接转身离开了。
深冬夜里寒风很重,裴悦独自一人站在主院内,神色逐渐凝重,袖中大手紧握成拳,冷嗤一声道:“云舒,可真有你的!!”
……
别院。
夜里寒凉,就算有火盆子,云舒身上有伤在,加之认床,翻来覆去难眠,也是不知绿竹与红袖现在如何了。
她如今不在裴家,这两人若是求完墨景澜之后还回了裴府,也不知会被如何对待。
满怀忧虑之下,云舒艰难入睡。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传消息来给吴嬢嬢了。
等云舒睡醒,吴嬢嬢才把消息告知给她:“你招进裴家当账房的那个木易,如今正在铺子里四处大厅你的下落。
”
“木易?”云舒立马坐起身来,“怎么回事?难道又出了什么意外?”
“我让人去问情况了,小姐先别着急,就您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啊,就算是想操心,怕是也心有余力不足,安全期间,还是都防备着好,等派出去的人弄明白状况,小姐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
“嗯,吴嬢嬢费心了。
”
吴嬢嬢拍着她的手,满眼的温柔:“这算费哪门子心?小姐的事就是老奴的事,小姐肯来找老奴,高兴都来不及,怎会觉得费心?”
云舒很安心,浅笑着应声,吴嬢嬢又坐了一会儿,便道:“瞧着小姐这脸色不好,最近怕是劳累的多,我在厨房炖煮了鸡汤,还烧了小姐以前爱吃的菜,这就取过来,接下来这段时间,小姐就放心在我这儿养身体。
”
“好。
”云舒眼神又湿润了,她已经多久没被人这般细心的照顾了,会想起上次……还是在云家。
越想,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