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家里忙活两三天了,请了家政从里到外清扫一遍后又觉得不干净,担心路识青洁癖发作嫌弃,又亲自上阵检查卫生死角。
家里院子的墙上有一片蔷薇藤,容择一向爱让花花草草自由生长,花开满墙自然又美丽。
这会子他却拿着剪刀在那修剪花枝,地上散落一地枝条,都快剪秃了,但还是看哪儿都觉得杂乱。
魏礼栀警惕道:“把客房的窗户打破、安排识青和你住一个屋这种缺德事我可不干啊。
”
“……”容叙唇角抽了抽,“妈,我是您亲儿子吗?”
魏礼栀:“难说什么不情之请?”
容叙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胆子小,所以这次能低调就低调,就当朋友借住两天就行,那些接待我男朋友的爱心一个别留,省得他尴尬害怕。
哦哦哦对,像前年窦濯来家一样,态度随意自然而不失亲和就行。
”
魏礼栀沉默好一会,幽幽道:“我悟了,你竟然在拐弯抹角打这个鬼主意。
”
容叙:“……”
容叙飞快复盘了下,发现这个决定很正人君子啊,既照顾了路识青的情绪,还不让父母这么忙,哪里算是鬼主意了?
“什么意思?”
“前几年窦濯临时过来,客房没来得及收拾,你让他在你房里打了一晚上地铺。
”魏礼栀冷笑一声,“把识青当窦濯对待,你这不还是拐弯抹角耍流氓吗?”
容叙:“???”
容叙情绪如此稳定,愣是被魏礼栀的脑回路给气懵了:“我哪儿就是耍流氓的人了!我……”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路识青拎着东西进来:“我回来了。
”
容叙的声音瞬间变为春风化雨似的温柔,对着话筒说:“……我等会就到家。
”
魏礼栀:“……”
看容叙挂了电话,路识青好奇道:“你和谁打电话呢?”
“我妈。
”容叙从牙缝里飘出来俩字,“他们差不多做好饭了,等我们回去吃饭。
”
路识青瞬间又紧张起来。
容叙开导航准备开车回家,看路识青放在后座的一堆大包小包,随口问道:“你带了什么?”
路识青不好意思地说:“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