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人。
”
窦濯:“……”
让你夸,没让你夸张。
容叙手肘撑着桌子,眉头轻轻蹙起:“但我也不至于喜欢他吧,他哪里有让我动心的?”
窦濯:“?”
窦濯微笑:“是啊,他路识青毫无魅力,一点点优势都没有,谁要是喜欢他那简直是瞎了眼。
”
容叙:“……”
“我说容大水帝。
”窦濯夺下他又要一饮而尽的酒,没好气道,“你就该去接几部偶像剧拍一拍,这些年你拍正剧都拍傻了。
”
容叙蹙眉:“什么意思?”
窦濯拍了很多偶像剧虽然大部分都是烂剧,但对感情的经验比容叙要高得多,他拿着容叙的酒杯往旁边一推。
“我们先把你自恋大病发作时认为的‘识青暗恋你’放在一边……”
容叙冷笑,伸长手臂直接把酒杯夺回来放在跟前:“这是事实,不能往一边放。
”
窦濯:“……”
窦濯都要被他气笑了:“你还想不想我给你分析了?”
容叙蹙眉,沉着脸把酒杯往旁边推了下只移动三厘米,再远就不行了。
“窦军师到底有何高见,直接说。
”
“先不管识青喜不喜欢你吧,但论你自己……”窦濯闷了杯酒,省得自己被气死,“你都对人家动心了,直接追就是了,干嘛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容叙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不可置信道:“这就是你的‘高见’?”
窦濯挑眉:“打直球你还不会吗?”
容叙面无表情:“我就多余来找你。
”
还不够添堵的呢。
窦濯瞥他:“那你打算怎么做,继续等识青给你表白?”
容叙本来还挺乱的,但窦濯这通句句让他不爱听的鬼话,倒是歪打正着帮他理清楚了思绪。
他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让窦濯给他倒了杯酒,又恢复之前运筹帷幄吊儿郎当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