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冷,谢行阑把他的外套给路识青穿,一时忙过头给忘了。
谢行阑身形高大,西装外套穿在路识青身上显得他身形空荡荡的,袖子都要盖住手背了,那股奇特的木香包裹住他。
路识青“哦”了声:“谢行阑的,我忘带外套了。
”
容叙没察觉到自己的眉头都蹙起来了,淡淡地说:“嗯。
去睡觉吧。
”
路识青点头,小心翼翼捏着带刺的花进房了。
容叙回到家,找到正在岛台喝酒的窦濯,把路识青送的东西故意往桌子上一放。
窦濯挑眉:“怎么,识青向你表白了?”
“差不多吧。
”容叙支着下颌懒懒地笑,“送了件亲手做的礼物。
”
窦濯幽幽看他。
容叙要是有尾巴早就摇成九级大风摩天轮了,笑吟吟地打开盒子欣赏那片玻璃红枫:“哎,你说他出去玩就玩吧,干嘛还要给我带礼物,哎,盛情难却啊。
”
窦濯正打算挤兑他,手机突然一亮。
他低头看了一眼,神色微微古怪,说了声“等我一会”,然后一个人出了房门。
五分钟后,窦濯皮笑肉不笑地回来,手里还拿了个大礼盒。
容叙等他半天了,见他重新落座继续炫耀:“不光这样,他还单给我一个人带,刚才还掐走我阳光房里的一朵玫瑰,这和表白有什么两样。
”
窦濯笑:“送礼物就能和表白画等号?”
容叙怜悯地看着他:“可怜的窦顶流,看来是没人和你表白过。
”
“哦。
”窦濯把精美包装的礼盒往桌子上一放,似笑非笑道,“那按照容水帝的逻辑,好吧,我摊牌了,识青也和我表白了。
”
容叙:“?”
窦濯伸手抚摸着礼盒,故作诧异道:“而且我这个礼盒可是比你的大太多了,看来心意应该也比你的重。
如果你那巴掌大的盒子算告白,我这个就算求婚了吧。
”
容叙:“……”
容叙唇角抽动:“这是识青送你的?”
“是啊。
”
窦濯当着容叙的面拆开,里面是两瓶冰酒。
容叙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不耐烦地敲着。
早知道就不该告诉路识青今天是窦濯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