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识青点头说好。
发烧口中苦涩,喝粥也没多少胃口,他只喝了半碗粥和小半张饼就吃不下去了,容叙看他吃得实在艰难,就让他放下,端着碗出去。
等在进来时,容叙手里多了个吹风机。
路识青也不困了,伸出手要接过来道谢。
容叙却将他按在沙发上,插好插头,像是吹猫一样呼呼给路识青吹头发。
路识青从来没被人吹过头发,仰着头呆呆看他。
“怎么样,手艺不错吧。
”容叙懒懒地道,“我爸妈养了只猫,还是长毛猫,每隔两个月我就被叫回家去给它洗澡,都练出来了。
”
猫主子不愿意待烘干箱,一进去就喵喵惨叫,他爸妈心疼得不得了,骂容叙虐猫,没办法,他只好拿着吹风机吹。
那猫一出来可倒好,直接夹起来了。
路识青认真听着。
像容叙这种精神内核极其稳定的人,原生家庭必定很不缺爱,才能给他足够享受爱的底气和自信。
路识青的头发比长毛猫要好吹多了,几分钟就吹干。
容叙胡乱揉了下:“好了,睡觉吧。
”
路识青还是不太适合和人太亲昵,但又不舍得拒绝,轻轻一点头,听话上床了。
容叙给他拉好窗帘关好灯,见他闭上眼了才退出去。
周赴在外面吃饱喝足,路识青的热搜也很快下去了,看容叙出来:“他没看到吧?”
“没有,已经睡了。
”
等晚上醒来,这事儿就彻底翻篇了。
周赴松了口气。
一墙之隔的路识青闭着眼睛酝酿了下睡意。
半晌,睡不着。
放在床头的手机亮了下,将昏暗的床头照亮一片。
路识青没忍住,还是拿出手机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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