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蔼笑了起来:“路老师人真好,您的《九重传》我刷了好几遍,剑灵下线的时候我还难过哭了。
”
路识青面上冷淡心中尖叫。
对戏就对戏,别闲聊!
窦濯正在刷手机,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脆响,活像是耗子偷食。
回头一看,容叙跷着腿坐在那神色幽幽,盯着不远处对戏的两个人,口中正在嚼着咖啡里面的冰块。
咬牙切齿,咯吱咯吱。
窦濯:“喂,大冬天的嚼什么冰块,不冷吗?”
容叙牙齿硬、嘴更硬,懒散收回视线:“我缺铁。
”
窦濯看他嘴唇都冰紫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懒得管他。
很快,下午第一场戏开拍。
穆白蔼的第一场戏是接赵倬掐完赵沉寻后的那场,两人演技都不错,对了戏后几乎是一次就过。
赵倬离开后,赵沉寻穿好衣袍靠在软塌上恹恹闭着眼。
姜孔念悄无声息破窗而来,冷淡看着榻上病恹恹的人。
“赵将军将你京中贩卖寒石散的药铺悉数查封,一间没留。
”
赵沉寻没了在赵倬面前的乖巧欢脱,整个人慵懒地捧着手炉:“嗯,局已布好,也没什么用了,封了也好。
”
姜孔念眉梢一挑:“你当真要和亲兄长反目成仇?”
赵沉寻抚着脖颈上的青紫淤痕,轻笑一声:“自从年幼时他将我丢在京中一去十年不归开始……”
路识青唇角带着淡淡的笑:“……他就不再是我哥哥了。
”
李导特别喜欢路识青的眼神戏,赶紧让推了个特写。
窦濯也在饶有兴致地看,只是看着看着就听到旁边又在“咯吱咯吱”。
容叙不知道又从哪儿搞来一杯冰咖啡,含着冰块咔咔地咬。
有了新墙头,就不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