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识青脸一热,结结巴巴地道谢。
“谢、谢谢。
”
容叙闭着眼靠在椅背上,随口“嗯”了声他困死了,熟练地趁做发型的机会眯一会。
只是刚眯没几分钟,作为演员的直觉就感觉似乎一直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容叙猝不及防一睁眼。
一直在偷偷看他的路识青差点吓得咖啡都洒了,手忙脚乱地收回视线。
容叙:“……”
偷看人都不会藏吗?
不知道怎么的,容叙突然不困了。
他坐直身体,昨天差点被门摔脸上的事儿难得让他良心发作,没再逗人,只是支着下颌懒洋洋地对路识青闲聊。
“之前早就想和路老师演对手戏了,这下终于能如愿就是路老师第一场戏不是和我,有点可惜啊。
”
开机仪式后的第一场戏是容叙的单人戏,之后是路识青和窦濯,晚上那场才是容叙和路识青。
路识青一看容叙的脸就想起昨天那章粉色手幅,又因为偷看而心虚,讷讷道:“之后会、会有更多的。
”
容叙想了想赵倬和赵沉寻那张力十足的剧情。
也是,以后多的是机会。
开机仪式很繁琐,路识青第一次参加,觉得新奇得不得了。
拜四方、上香等一系列的流程走完后,终于开拍。
开拍第一场戏极其重要,李导选择让容叙来独挑大梁,选中了赵倬骑马进京的剧情。
剧本中赵倬兵器是一把长枪。
容叙几乎没用过替身,早在半年前就去学怎么把长枪舞得帅气装逼,穿上赵倬的深黑猎装随意挽了个枪花,有模有样,唬人足够了。
片场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拍摄事宜,容叙按照场上的标识记走位。
李导满意地点头。
容叙虽然看着不着四六,但关键时候极其靠谱。
外景寒冷,路识青虽然怕冷,但剧中赵沉寻就是个病秧子,里面穿了一层又一层,还裹着毛茸茸的大氅,完全冻不着。
容叙就不同了,只穿着身黑色猎装,连个披风都没有。
路识青坐在椅子上看着不远处的容叙,有点担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