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沉下来叫“曹烨”两个字的时候，曹烨的心跳无端乱了一拍，但语气还是故作镇静：“嗯？”
“我昨晚去了一趟茵四，关于那家酒吧的事情，你想不想聊聊？”
曹烨又把手放回小小白的后颈，摸了两下：“……还是聊点别的吧。
”他说得直截了当，生怕梁思?捶且?逼着自己说清楚为什么非要在茵四这样的旧址上开一家酒吧。
但没想到梁思?春芎闷⑵?地顺着他：“好，那我们不聊这个，等你想聊了再说。
对了，凯撒怎么样了？”
“不知道，”曹烨说，“几年前就送人了。
”
梁思?吹阃罚?又问：“那小白怎么样了你想知道吗？”
曹烨转过脸，抬眼看他。
“它走了，”梁思?此担?“四年前的事情了，秦亦庄你还记得吧？当年茵四那家酒吧的驻唱，我一直托他帮我照顾小白，有一回小白自己跑到街上，不小心被车撞到，当场走了。
”
曹烨没应声，手掌落在小白脑袋上，咽了一下喉咙，喉结动了一下。
听到这迟到了几年的消息还是很难过，转眼一想，凯撒和小白光天化日行不轨之事，他跟梁思?刺?墙蹲着吃冰淇淋的画面，好像就在发生在昨天似的。
梁思?纯醋潘?低声问：“小白和凯撒，你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恶心么？”
“我没再想过，”曹烨垂眼看着小小白说，“都过去的事儿了，我很少去想。
”
梁思?吹阃罚?没再继续往下说。
曹烨站起来：“我还要去做个笔录，你睡吧，不打扰你了。
”
“这就走？”梁思?刺а劭此?，“不跟小小白多玩会儿了？我看你还挺喜欢它的。
”
曹烨低头看，小小白窝趴在他腿边，用牙齿轻咬着他的裤脚：“它是不是也困了？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
“你指望一只十岁的狗有多活泼？”梁思?葱α艘幌拢?俯下身捏了一把小小白的脸，“它也老了，以前挺有精神的。
”他站起来朝门口走，“曹烨你过来。
”
曹烨不明所以地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