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越听,脸色越古怪。
他握着手机,来回看看林向晚和温浅:“你们知道谁打的电话吗?”
林向晚抬眸看他。
“是在酒吧和我打架的那几个富家纨绔,他们说以后再也不会招惹我,还说要赔偿我医药费,给我送礼道歉。
”
沈繁嗤笑一声,不可思议地摊摊手:“你们说,他们不会是被我打服了吧?”
温浅顿觉好笑,“……你可真能吹,你和班长二打六,他们伤得你轻多了,怎么可能是被你打服的?”
沈繁一时被噎住,“那他们为什么道歉?”
温浅立即拿出手机。
“我打电话问问周宴。
”
林向晚看看她,好奇道:“你最近和周宴联系好频繁。
”
她随口一问,却见温浅脸上飘了两朵红晕。
“我,我哪有和他联系频繁啦,就是点头之交而已。
”
沈繁一脸八卦:“哟哟哟,还点头之交,点头之交你害羞个什么劲!”
温浅瞪他:“关你屁事!我热不行吗?”
“房间里开着冷气,你还热?我看你就是对那个周宴有意思!”
“呸!你再乱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两人吵闹起来。
林向晚揉了揉眉心,起身默默出去。
她出病房的一瞬间,周宴给温浅打来电话。
两分钟后,温浅激动地夺门而出。
“晚晚!好消息!江萝卜他……”
走廊里空空如也,林向晚已经不在了,温浅打去电话也打不通。
“坏了坏了!”
温浅想到什么,脸色变得苍白。
不会想不开真去寻死了吧!
她毫不犹豫去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