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绷的表情。
楼胥回见状喉头微动,指间亲昵地?点了点因为茫然与惊讶而显得呆头呆脑的青年的鼻尖,眯眼一本正经地?笑道:“还不?信吗?那我.......”
男人说着,深邃的眼波流转,微微低头,竟要朝着青年的湿热的唇畔凑去。
“信,我信。
”
江让嘴唇微张,立马似是?不?好意思一般地?偏过头,俊朗的面容贴着几缕翘起?的乌黑碎发,呼吸变了几分调。
很显然,方才男人的动作激起?了青年昨夜某些零星的情.潮记忆。
楼胥回这才顿住动作,他眸色微动,修长?的指节轻轻揉了揉青年的乌发,胸腔间某些涌动的渴望令耳畔都似乎出现了耳鸣声。
可他面上却依旧柔和而自然,就?好像眼前的一切并非他织网一般骗来的,而是?他们真真切切度过的年年岁岁。
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的缓和,楼胥回精致美丽的面上缓缓崩动几分,随后?显现出一种深思后?的忧虑。
男人低声道:“阿阏,说起?来,你失忆前,我们二人已然谈婚论?嫁了,日子其实早便订好了,就?在?一月之后?......”
“只?是?担心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适应不?了,我先前才不?曾提起?。
”
楼胥回微薄的嘴唇上下碰撞,紫眸中挟裹着丝丝为难的神?色道:“可是?阿阏,我二人从前感情稳定,婚事早早便知会了诸位族老?、上通给了蛇神?,沂高寨从未有过延迟或取消婚约的先例,我担心触怒神?明......”
江让已经在?沂高寨待了将近一月,虽然他不?曾接触过外人,但对于沂高寨的习俗、包括这位所谓的‘蛇神’也算是如雷贯耳。
沂高寨偏远封闭,四面环山靠水,寨中人世世代代接受传承、以养蛊为生。
因为修真界极其排斥蛊毒,认为其‘阴险’‘恶毒’,所以无数蛊师遭人驱逐,最?后?,先辈们寻至此处既适合养蛊、又极其避世的地?处驻扎了下来。
他们如同一粒种子一般,扎根、发芽,但就?在?一切欣欣向荣之时,一场无声的疫病爆发了。
每一位蛊师都有其以心血养成的本命蛊,他们与修真界寻常的修士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