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平顺的笑容,像是每一位真心为孩子开心的长辈。
“好了?,起来吧。
”男人轻声道?。
他温和的看着眼前的青年?人,从一个?精致的木盒中拿出两枚玉戒分别递给二人,一张菩萨面上尽是慈美的光辉。
谢灵奉声音低柔道?:“你二人成婚,吾也不知送什么更好,便以珍藏的观若玉石手磨了?两枚玉戒,赠与你们,望你二人日后同心美满。
”
江让赶忙接过,也不曾多做他想,便戴上指节。
罗洇春本因着昨夜之事心有不满,但?今日见昆玉仙尊这般赠礼祝愿,便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敬完茶水,两人也就?不做多留了?。
本是新婚,剑峰学堂也不必去,江让索性就?带着罗洇春又跑了?一趟人间?。
恰逢遇上人间?乞巧佳节,两人自然又一番乐不思蜀、流连忘返,夜间?索性便不打算回?太初宗了?。
他们订了?一间?客栈,晚间?便打算栖息此处。
罗洇春是个?享乐的大少爷,即便是个?临时休息的地方,他也十分挑剔。
床榻要换云绸的玉塌,饮茶的水杯也要换金丝杯。
好一番折腾下来,两人总算是躺上了?床榻。
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江让今日也不曾饮酒。
自然而然的,两人便忍不住吻作一团。
算起来,这是两人自那次的‘意外’后,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
罗洇春更是激动?异常,简直像是饮醉了?酒一般,整张脸红晕铺陈,他控制不住地将头颅埋在青年?的颈侧吸吮含吻,青涩的身体难忍地颤抖。
简直像是一只丑态百出、发了?情的家养大犬。
相比起罗洇春,江让就?显得游刃有余许多了?。
青年?人始终不紧不慢地回?吻、给予对方更舒适的体验,哪怕罗洇春再如何野心勃勃地进攻,他也能面含笑意地回?应。
江让轻轻拍了?拍青年?杂乱的乌发,笑道?:“别那么心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
这句话简直像是一个?讯号,罗洇春激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他近乎膜拜地嗅着、吻着、舔着,仿佛江让便是掌控他头颅与身体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