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男人慢慢垂眼,温热的、带着?些黏液的指节一寸寸拂过青年红彤彤的侧脸。
他的半张菩萨面匿在阴影中,依旧温柔如水的声线潺潺响起。
“.......睡吧,好好休息,你只是太累了,乖孩子。
”
江让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愈发昏暗,眼皮沉重的不可思议,他轻轻哼了一声,更?深地钻入师尊的身体,终于脱力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江让只觉得整个?人状态十分舒服。
他懒洋洋地起身,师尊难得不在他身畔盯着?责问,青年伸了个?懒腰,按了按额头,总觉得自己?像是忘了什么一般。
昨日的噩梦早已淡若春水,江让只记得他似乎是梦见了师尊。
那大约是个?有?些香艳的梦,不过青年也不甚在意,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年轻气盛,偶尔会梦到?这些实?属正常,师尊也这样安抚过他,所以江让坦然得近乎理所当然。
青年起身穿好衣衫,打算去练剑台练剑。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日他总觉得周身轻盈舒畅,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也在隐隐晃荡,似是将要突破。
江让心下一喜,自从归来太初宗以后,青年心中多少?也是有?些焦虑的。
他虽有?天生剑骨,但到?底比起别?人落后了两年。
修真界从不缺天纵奇才?,两年时间,足够无数人连滚带爬站上?他曾经的位置了。
如今回宗不久便突破了修为,倒也算是喜事一桩。
毕竟,金丹到?元婴也并非易事,无数人穷极一生都无法?突破化婴。
江让被振奋鼓舞得不轻,他握紧手中的玄剑,当即便下了山。
只是,还未等他抵达练剑台,便隐隐听到?路途中丹峰师兄弟的闲聊。
“......那罗师兄也不知怎的,前两天回来后便一直生了病,一直卧床不起。
”
“说起来,那日许多人说是看到?江师兄同罗师兄一起出去了......”
江让脑海中陡然似是闪过一道震天的电光,心脏鼓噪,一瞬间,那日的景像简直如一柄刀刃般劈开了眼前的一切雾障。
是啊,他怎么能忘了?他、他那日醉酒失仪,将那娇气的罗小少?爷给
江让这下是真有?些慌了,他虽然平日里?行?事无状,但这般强夺了旁人身子,回首不闻不问,实?非正道所为。
青年心下不自在,忙慌之下,径直御剑赶去了丹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