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尺的混账,眼见对方脸红了,便忍不住笑着将对方拢得?更?紧一些。
青年无师自?通地凑近男人芙蓉红的唇弯,大方地落下一吻后笑嘻嘻道:“阿妙这下可就彻底逃不开了,要成为我的娘子了。
”
这话说得?直白又没相,直羞得?祝妙机从?耳根红到脖颈。
白发美人再无昨夜的凶狠缠人,只?余下羞涩缱绻的爱意,唇角轻动,露出初荷红的舌尖。
他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细气,倒真像极了凡间那些初嫁的小娘子。
“阿让,别闹。
”
江让见状,忍不住愈发过分,他学着记忆中师尊曾作弄他的模样,含住了祝妙机如珍珠般的耳垂,一边含糊哼哧道:“阿妙该喊我夫君了。
”
祝妙机哪里肯,他当?然看得?出青年是故意的,但他到底坚持不住爱人如小犬一般亲昵的模样,刚开了荤的男人这会儿单是看见爱人便忍不住得?心头泛痒。
最终,他还是妥协地小声唤了青年‘夫君’。
江让笑得?开怀,衣衫大开,一副肆意风流之态。
两人在榻上?好一番作弄,祝妙机才想起来某些令他失态的事情。
这一番下来,他自?然心中多了几?分猜测,只?怕昨日那副情形,是谢灵奉那人面兽心、老不死的东西故意让他误会的。
祝妙机觉得?自?己没骂错,谢灵奉此人少年成名,如今已?过近五百年岁,说是五百岁都只?怕都小了。
昨日他心绪不稳,压制了困命锁,也不知道是否有那蛇鳞异化的影响,总之,他惊异的发现,他竟能将青年无形无声地拉入一个古怪的领域之中,而在那领域中,只?要他想,任何事情皆能实现。
譬如,影响青年的思绪、行动能力。
于是一番试探之下,他已?然十分清楚,江让其实根本不明白师徒之间的界限。
青年人在这方面的知识薄弱的可怕,哪怕他的身体表现得?再如何成熟、熟稔,可他的思想上根本如稚童一般,他完全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