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的师兄,询问之下,知道对方是去参加开府宴席的。
江让想到?自己也曾收到?过请帖,他生性开朗散漫,平日好凑热闹,索性就同那师兄一起去了宴席。
不得不说,罗家?确实家?底殷实,不可小觑,便是见惯了好东西的江让,当时在席上?见到?那些?百年难遇的灵芝、千年一坛的清渠酒也是惊讶不已。
酒过三巡,有些?迷糊的江让方才想起来草药还没给元思长老送过去。
清渠酒后劲极大,青年便是使诀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彻底清醒过来。
加上?这罗小少爷的洞府又实在宽大曲折,江让按着额头,墨色长袖顺着他象牙白的手臂朝下层层叠裹,他懒得费神,索性就沿着廊道的路线往前走去。
但?任谁都没想到?,走过那花团锦簇、美不胜收的廊道,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开阔了起来。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丝丝缕缕的雾气浮起,恍惚误入仙境,近在眼廓的湖泊泛着细碎的波光,清澈的湖水中隐约浮现几道小鲤的金红身?影,除此之外,还有一道背对着青年的、赤白、修长、弧度美好的身?体。
江让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努力睁大眼睛,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这一次,他看到的是一幅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未着丝缕的美人已然转过了身?,他如云般浓长的乌发堆积在一边的肩侧,一张脸被傍晚的夕光勾勒得凌凌艳美。
或许是察觉到?了异样?的视线,那张芙蓉狐面猛地抬起,斜飞的美目如钢针一般扫射过来。
“何人?”
江让眼睁睁看着那张生来娇贵的美人面在看到他后逐渐变得铁青、愤怒,他心道不妙,情急之下,顺手就捞起湖畔岩石上摆放着一套红衫和储物袋横在身?前,往后退了好几步。
彼时的罗小少爷通身?赤.裸,储物袋又不在身?边,眼珠子阴狠地瞪着那岸边的登徒子,又没法上?岸出气,整个人又羞又怒,一张美面憋得通红。
“无耻!你、你给我把衣服放下!”
江让打?着哈哈,下意识将怀中的扣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