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笑了笑,修长?的指节戳了戳男人的脑门?道:“一天?到晚的,就属你想的多......”
周宜春最后没办法还是应下,他没有?继承父母的生意,现在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月薪不过万,和江让之?间实在天?差地别?。
不久之?前,江让甚至还提议让他别?出去工作了,他说会给他钱,让他多出去玩一玩开阔视野。
周宜春本来都被江让说动?了,但他本身就不善交际,一个人在家到底无聊。
江让那边又忙,还得顾着陆响,一个月没多少时间来陪他。
所以男人最后还是没有?辞职,也就当给自己找个事情做了。
中午的午餐照旧是周宜春做的,但江让方才落座,手机便嗡嗡地响了起来。
穿着西装白衬的斯文青年?一身落拓,他看了眼手机,在看清对方是谁后,眉宇间忍不住地显出几分烦躁。
“嗯嗯,”他随意摩挲着指节,语调凉薄:“听你的、怎么不听你的?我待会就回来行了吧?”
说完,江让便挂断了电话。
周宜春恰好将最后一道枸杞鸡汤端上桌,见状脸色白了几分:“怎么了?”
江让尴尬地笑笑道:“还不是陆响,他不知道又犯什么病催我回去,也不说原因......”
他正说着,手机上忽地弹出一道消息。
“日历提醒:今天?是与陆响结婚7周年?纪念日。
”
江让颤了颤眸,最后还是若无其?事地关上了手机。
周宜春还想挽留道:“江江,饭菜都是热的,吃两口垫垫肚子?再走吧。
”
江让摆了摆手,起身将衣服理好,已经走到玄关处换鞋了。
江让如今已经没有?年?轻时候青涩美丽的模样了,他更像是成熟的果子?,仿佛一戳便能流出蜜液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