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你这样,怎么对得起陆响,可那样一句简单到理所当然的话,却如何?都说不出口。
醉醺醺的青年却以为他没有听清,于?是茫茫然的努力撑大嗓音道:“我、我说我高兴啊!”
“我就是要来这里玩!我不要他管着我,不要他压着我,陈明陈明陈明,我不喜欢他,你知道吗?”
陈明沉默地看着他,口舌中分泌的液体愈发灼热,他的唇舌几乎要操控着他不受控制地问出来。
那你喜欢谁?
你会喜欢谁?
他没有问出来。
因为一阵温柔馥郁的香气化作锋锐的刀片,几乎割断了他的喉咙,而那柔软的唇,则是凑上?来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口齿中的血液,堵住他一切的求救。
陈明几乎无法动弹。
他任由兄弟的爱人将?他按在这片漆黑的、毫无安全感?的天地中,热烈地亲吻。
他试图说服自己是无法动弹的、是被?迫的,可不断收紧的手臂、逐渐压抑的呼吸却昭然若揭地训斥着他的无耻。
江让并不只是亲吻,他时而轻啄、时而如孩子般埋颈,像是被?溅开的水花,柔柔覆在男人的颈侧、手肘、怀中。
陈明忍不住别开面颊,哑声道:“江让,别.......”
青年微微抬起脸,姣好的面容流露出一种近乎辛辣的渴来,但他又似乎终于?疲惫到了极点,身体无法支撑那样出离叛逆的火焰,于?是,便只能任由主人如此栽倒昏迷下去。
陈明紧紧揽住全身心浸泡在自己怀中的青年,他的头?微微往后仰靠,口中气息绵绵不绝地钻入空气中。
黑夹克中已是一片湿意。
但很快,还未等男人平复下来,一道惊讶的声线便炸响在他的耳侧。
“陈明?你怎么在这里?你怀里的是......”
陈明一瞬间悚然一惊,他下意识地将?青年的面颊更深地埋入自己的怀中,面上?的肌肉近乎僵硬。
他抬眸看过去,来人一身米白绒衣,气质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