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哑着嗓音,颤抖的唇近乎吻上青年,喃喃道:“可?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你总是在无视我,我也会难受。
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我强拉着你,你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不上和?普通朋友相处的时间!”
软刀子割肉最疼,陆响近乎被磨得失了意气,他固然可?以?强压着青年与自己在一起,可?江让每一次忍耐的蹙眉、沉默的忍受,对陆响来说,同样也是折磨。
他们明明不久前还如此相爱,如今却落得貌合神离、冷淡如水的地步。
就?好像他每一次的靠近,对于江让来说,都?是一次耻辱的强制。
“江江.......”他死死揽着青年的肩膀,抖着唇:“对不起,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是不喜欢玫瑰吗?我可?以?换花的,换成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只要你喜欢.......”
“陆响。
”
沉默的近乎冷漠的青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好半晌,江让轻轻压眸道:“你还是学不会尊重人。
”
青年的眼中如有雾气流淌,他轻声道:“我从来不需要你给我什么物质上的补偿,也不需要你以?为我喜欢什么,我需要的是平等的尊重。
”
“你总是让我感到害怕.......”青年道:“明明我说了不要,我拒绝了你的亲密请求、拒绝了你共同进餐的要求,可?你从来不听。
”
“你太自我了,只要你想,你就?要做!你从没将我当做是你平等的伴侣,你只是把我当成你随意打扮、随意玩弄的娃娃!”
江让的眼眶泛着深色的红,甚至隐约带上几分?稀薄的恨意。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生日宴后,我会对你这么冷淡么?”
“因为我听到了。
”
陆响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无措,如豺狼似的男人被青年的一字一句规训得宛若夹着尾巴的狗。
他盯着青年泛白的、苍冷的唇弯,瞳孔近乎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