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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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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他,甚至嫌弃他的残缺,平日里,连偶尔安抚的亲吻都敷衍至极。

     所以,当昏昏沉沉醒来的青年睁眼,恍惚看?见身侧裸.露着臂膀、紧密缠着他睡得?香甜的周宜春时?,整个?人?都宛若被雷劈了般的崩溃。

     无数的夜间?风月瞬间?挤压着、扭曲盘桓着涌上脑髓。

     江让记得?细碎迷离的雪色中?,他曾荒唐地剥下男人?半遮不露的白蕾丝,于是那?柔软的、如蛇信子般的蕾丝花边便会绞缠入青年的手腕。

    可它实在脆弱,在某些时?刻,便承受不住般地被扯裂开来。

     朦胧的灯光曾照在两个?背德的罪人?、无节制的野兽身上,它美得?摇晃、飘摇如屋外渐停渐歇的无根雪,可自它滋生的阴影,却仿佛永不会消停般的吞吃着一切的理智。

     青年无法忘记黑暗燥热的空气中?,心脏剧烈跳动时?的鼓噪、唇吻交错的急迫、爱欲顿生的临界点。

     它们一帧又一帧地挤压着青年残存的理智,江让甚至能?感受到头颅内部隐约崩断的神经,刺痛与羞耻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剥光了一般,曝晒在惨烈的阳光下。

     青年脸色苍白、不可置信,他接受不了自己居然?会如失智的犬狗一般,同往日最嫌弃的舔狗发生关系。

     一时?间?,剧烈的耳鸣声嘈杂得?甚至令他生出某种逃避似的恨意。

     都怪周宜春。

     青年想,都怪他勾引自己。

     错的是周宜春,是他不知廉耻地主动上赶着,那?样的情况下,哪个?正常男人?能?把持得?住? 自己被勾引到了也很正常。

     只是玩玩而?已,一场报复性的出轨游戏,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是这样想的,可江让牙齿却咬得?咯咯作响,胃里涌上的酸水漫上喉头,眸中?的厌憎如同翻滚的污泥,浓稠而?腥臭。

    青年面目扭曲,径直一脚将对方?踹下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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