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便柔软了下来。
“江江。
”他赶忙将手中的饭菜摆放好,双手下意识地揉搓腰间的围裙,试图将手间的油烟擦拭干净。
“醒了吧,快洗漱,来吃饭了,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
周宜春抿唇,咧出一个低微讨好的笑意来。
这?样的生活场景太过寻常,仿佛他们当真是亲密的一家人,即便中间空了三四个月,江让还是惯性地‘嗯’了一声,脚步不由自主地走进洗手间。
青年这?分明是刚睡醒,还一副不甚清醒的模样。
等他洗漱完,被?迷雾遮蔽的脑袋才算是彻底清明了起来。
江让忍不住蹙眉看着男人,他对周宜春向来没?什么耐心,说话也带着一股子?厌烦:“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吗?以后没?事别来我这?边了,万一被?陆响看见了.......”
他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似乎还受制于?男人,青年眼珠子?微转,瞥了眼低垂着眼、双手交缠在一起,一副怯懦卑微模样的男人,突然又放下心来。
后半句话便也无所顾忌地说了出来:“万一被?陆响看见了,他误会了怎么办?”
“周宜春,”青年颐指气使道:“他什么身份你也清楚,这?次和以往都不同,万一他误会了报复我怎么办?”
“.......知道了。
”周宜春的声音很低,大约是很失落的模样。
他犹豫着,看着拉开桌椅就打?算吃饭的青年低声道:“江江......”
说说又停下,江让最?是不耐烦男人这?副没?出息、顾前顾后的模样,耐不住蹙眉道:“有事你就说,听?得?人心烦。
”
周宜春紧促地点头?,他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青年的对面,一副没?有青年的命令不敢上桌的模样。
他嗫嚅着唇,轻声问:“江江这?次看上的,也只是他的钱吧?”
江让饿了,闻言连脸都没?顾抬一下,自然接话道:“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