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一直都很懂得分寸,也清楚周宜春对自?己的无底线,很多东西,都是越得不到,才越会小?心翼翼的珍惜。
没错,他就是在吊着?周宜春,甚至一直给对方?灌输一些贬低的言论。
江让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
说到底,人得自?私点,他若是一直对周宜春好,对方?难免会愈发得寸进尺。
就像是训狗一样,他得打、得骂,但也不能逼的太紧,偶尔他也需要象征性地顺从对方?,给予星点可怜的甜头。
只有保持着?畸形的相处模式,江让才能忽远忽近地吊着?对方?。
否则,按照周宜春对他垂涎三?尺的贱.狗模样,对方?早晚会将他钉在床榻上脱不了?身。
江让不觉得身体的欲.望有什么不好,但前提是,他很挑剔。
他看不起周宜春残缺的眼睛,甚至觉得,对于对方?,根本没必要做到那一步。
事实上,他想的没错。
江让轻轻吻了?吻周宜春潮湿的面颊,柔声道:“宜春,你既然不想让我受委屈,那你该先去治疗眼睛,阿姨之前就一直在催你去治疗,这两天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
眼见?男人支支吾吾似乎想说什么,江让轻轻以手指抵住对方?的唇,青年腻白的脸颊带着?隐隐的、雾霾似的蛊,轻而低的声线如同凉丝丝的细雨。
他说:“宜春,等你治好回来?,我们......你会听话的,对吗?”
一瞬间?,周宜春像是一棵陡然逢春的枯木,那双剔透的异瞳散发出近乎病态的光芒,他通身颤抖的近乎痉挛。
他咬着?牙,可克制不住的唇齿却还在不自?主地撞合。
周宜春抖着?嗓音道:“好、好,江江,我、我会乖乖去的,我听话、我......”
他的音调中带着?哭腔,似是完全沉浸在爱情中的纯情小?男生。
江让轻轻‘嗯’了?一声,又略带迟疑的瞥了?他一眼,蠕动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周宜春几乎不经?思考便吸气?抽噎道:“江江,我马上就把卡里的钱全都打给你,生活方?面我会叫阿姨来?帮你打扫卫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