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硬得更厉害了,隔着纱到底不够爽快,于是拔了出来彻底撕开纱,复又肏了进去。
时靖腰腹力量极强,上半身牢牢压在宁知摧身上,全靠腰部带动整个下半身猛烈撞击着臀肉,形如野兽交媾,一时间卧室里只剩激烈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几百下之后,时靖深深地沉进宁知摧身体里,掰着宁知摧的头舔他的脸颊:“我要标记你了。
”
公狗标记母狗时,会在体内成结,而后进行漫长的射精,时靖自然没办法成结,宁知摧也并没有子宫,因此时靖只是将上翘的龟头卡在宁知摧的结肠口。
他尽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将浓白全都留在了宁知摧的深处。
结束之后,他并没有拔出来,反而整个人压在宁知摧身上,餍足后的声音十分性感:“满足了?”
宁知摧气息轻弱,却得寸进尺:“还想要……老公,还有别的……射给我……”
时靖以往从不同意,但今天是用来狂欢的。
“贱货,就知道你还在羡慕那玩意。
”他无奈地骂了一声。
淅沥的尿液冲胀了宁知摧的小腹。
他的脸上带着迷离的笑意,指尖抚摸着小腹的花纹:“被操大肚子了……以后都不要马桶了好不好,小狗才是唯一的便器……”
“好个屁!”时靖抱着宁知摧起身,阴茎仍然堵在骚穴里,“你能抽水吗,最后不都得老子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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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宁知摧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唯独不像个正常的配偶。
时靖把宁知摧洗干净后,搂着他在另一间房里亲吻。
他们的仪式完全颠倒了,先做爱、然后接吻,最后才是告白。
但这才适合他们。
“你现在是我老婆了。
”时靖抱着宁知摧的屁股,把人抵在门板上细密地亲,“说点人话。
”
宁知摧的双腿勾在时靖的后腰,与他耳鬓厮磨:“我好爱你啊,老公。
只爱你、最爱你……你也像我一样,好不好?”
时靖吻上他的眼睛:“和你一样,最爱你?”
宁知摧摇了摇头:“像我爱你一样,爱你自己。
”
时靖没有说过自己从前的经历,但宁知摧已然猜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