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白丝组成了子宫的形状,边上还有一个箭头。
白丝和宁知摧的肤色差不离,因为太过贴合,简直像是宁知摧自己身上长出了这样的图案。
三角地带的纹路是“婊子”两字。
宁知摧有剃毛的习惯,以前是自己剃,后来由时靖接手,此时自然白净一片,鲜明地袒露着直白下流的词语,正印在阴茎的根部。
婚纱前摆只遮住了大腿根,下摆是一圈细绳,类似包臀的设计,箍住了宁知摧的一双腿,使他只能紧紧收拢着大腿,腿间紧得插不进东西。
宁知摧夹着腿跪在床上,时靖和他面对面,伸指临摹他小腹上的图案。
他的小腹很敏感,痒得直往里缩,细腰打着颤,夹紧的双腿也打着颤。
“你要是浑身上下哪都能操就好了。
”时靖话中含着真情实意的惋惜。
他倒不是觉得上下两张嘴太少,只是宁知摧身上哪里都让他喜欢,让他想含进嘴里,更想用鸡巴捣烂。
宁知摧双手拢住他的手掌,贴在小腹:“老公,这里操不到子宫的。
”他自从今早领了证,就总这么称呼时靖了。
说罢,他摆着腰,艰难地挪动膝盖,保持着夹紧腿的姿势,好半天才转了个身。
他撅起屁股,后摆被层层叠叠的白纱遮着,但同样很短,一撅起来就只剩紧贴着屁股的那一层纱,已经被淫水打得全然透明,只有正中间对着穴口的那一小块布料是实的。
布料是爱心的形状,挡住了穴口,即使被打湿也不过是半透明。
“要从这里操进来。
”宁知摧抖了抖屁股。
他臀肉圆润,在细腰的对比下,显得屁股很大,然而时靖的手掌也宽大,自两边握住宁知摧的腿根,揉面似的打着圈儿,一直按揉到最挺翘的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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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淫水涌了出来,再厚的布料也被浇得近乎透明。
“急什么。
”时靖隔着布料戳了一下,手指险些被热情的骚嘴吸进去,“小狗,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
他们俩站一块的时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放荡不羁的是时靖,恪守规矩的是宁知摧,此刻却反了过来。
宁知摧哪知道他俩该有哪些环节和哪些仪式,只不过时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靖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