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埋着头不敢睁眼,也是第一次喊出拒绝。
时靖的肉根仿佛被无数张小嘴舔吮着,心知宁知摧只是心口不一,于是狠厉地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个婊子吗?怎么突然要脸了?”
宁知摧不敢再闭眼,睫毛颤如蝶翼,他看到十八岁的自己合不拢的骚穴,期期艾艾地呢喃:“好难看……”
“草!不准骂我的狗。
”
时靖凶了他一句,又突然温柔下来,嗓音低沉:“是我在操你……现在的你、十八岁的你,拥有的都是真实的我。
”
“也都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
*****
宁知摧醒了。
醒来的不是十八岁的、失去了时靖的宁知摧,而是二十八岁的、正躺在时靖怀里的宁知摧。
他和时靖已经在一起一年了。
他知道时靖也已经醒了,两人晨勃的性器互相抵着对方。
“老公。
”宁知摧学着梦里十八岁的自己,把下巴搁在时靖的肩窝,用又短又快的语气喊他,尾音收的短促,像是有无数的欲说还休。
“嗯?”时靖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最近刚结束了一个大案子,累得很,昨晚两人只是相拥而眠,现在也依旧沉在困意中。
“我做了一个梦。
”宁知摧把这个诡异淫靡的梦讲述了一遍。
这是时靖一贯的要求,原话是:“总要让老子知道假冒伪劣的情敌都做了什么。
”
但他梦里都是时靖,过去十几年的幻想只说了没几个,又加了更多新的,好像这辈子都说不完了。
“这我可没法陪你重现一遍。
”时靖听完梦境后清醒了大半,低骂道,“妈的,梦里的我吃那么好吗?”
“我知道这是假的,十八岁的我不可能拥有哥哥。
”宁知摧把脸埋在时靖的脖颈上,鼻梁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跳动,他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