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被弯刀挑了起来。
口腔内,他的舌头快速地左右弹动,发出淫靡的水声和咕噜咕噜声。
阴茎上青筋跳动,另一张嘴从更下方叼住了柱身,青涩地含吮,由于不得其法,口水流了小半张脸。
时靖拨了拨小宁的头,却没有推开,而是按向囊袋和耻毛。
宁知摧的脖子被铁链约束着,每当想俯身吞得更深时,就被时靖抬手往上拽,因此始终只能含着龟头,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痴迷地嗅闻耻毛,鼻尖蹭着囊袋,呼吸杂乱,反应生稚,却是同样的淫贱。
时靖按揉宁知摧的眼尾,那里本就带了桃花般的粉意,被按成了更艳的红。
“你看,原来你十年前就浪成这样了。
”时靖的语气是难得的温和,“真可怜,饿了十年才吃到鸡巴。
”
说罢,垂下了拿着铁链的手。
宁知摧立刻得寸进尺地吞了半根,又被时靖无奈地抵住额头往外推:“你明天不是要开会吗,今天别折腾喉咙了。
”
阴茎脱离出口腔,发出啵的一声,又被另一根舌头下压着勾进嘴里。
小宁几乎是趴在地上,只抬起上半身,舌头胡乱地在肉柱上舔弄,想把它含进嘴里,却低估了它勃起时的力道,刚含进去,就又弹了回去。
弹回去的鸡巴自然被跪着的宁总吃到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舔柱身底下,一个吮吸龟头,一模一样的两张精致面孔挨在狰狞的鸡巴周围,吊着眼往上看,神情淫痴,糊满了乱七八糟的分泌液和口水。
时靖的自制力没那么好,在宁知摧的一次吮吸之后松了精关,射了宁知摧一脸,精液又顺着下巴滴落到十年前的宁知摧额上。
射精后垂软的肉柱同时落到他脸上。
“好大……”小宁喃喃,“比每次梦里的都要大……”
“有件事我忍了很久了。
小狗,你竟然让想象出来的那个我操了你十年。
”时靖扶着鸡巴根部拍小宁的脸,“爬一边跪着去,看好你是怎么挨操的,以后梦点真的。
”
tbc.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