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有什么瞒着时靖不敢让对方知道的事了他本来是这么以为的。
“你还有一个号?”
宁知摧在书房处理完临时工作,刚走进卧室,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还没摘下,就听时靖问到。
他的脚步顿了顿,原本的路径是要走到床尾,爬到时靖身上,如今却转向了床头柜,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散鞭,叼进嘴里,然后跪在了床边。
他戴着金丝眼镜时有股禁欲的气息,连带着口中的鞭子和颈上的项圈也不像是情趣用品了,时靖看他这么自觉,有些好笑地挠了挠他的下巴:“你这是讨赏还是讨罚?”
宁知摧将脸贴在时靖的手心上蹭着,含着鞭子不方便说话,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好,干脆低沉地“汪”了一声。
时靖拿过鞭子,隔着睡衣在宁知摧胸口抽了一下。
散鞭的几十根又长又扁的小鞭子唰地在胸口留下一大片红痕。
然而时靖只抽了这一下,就把鞭子扔在枕边,继续拿着手机,读了起来:“属性纯1,取向清纯可爱0……嗤……”
“小狗,原来你想做1?”时靖脸上带着轻浮的笑意,将宁知摧的眼镜摘了,指尖轻柔地从眼尾滑向嘴角,而后抬起手狠厉地甩了一巴掌,“自己爬上来,表演一下怎么做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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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摧的双腿呈M字敞开,臀缝湿滑,手指试探着往穴口触。
散鞭发出破空声,打在指尖和穴口,宁知摧闷哼一声,缩回了手,有些委屈地撸着颜色干净的阴茎。
“哪有纯1喜欢被玩骚屁眼的。
”时靖冷笑,“怎么,射不出来吗?”
宁知摧确实不上不下的,他习惯了前列腺高潮,偶尔在深喉时也能爽得射出来,不止一次被时靖嘲讽早泄,此时只能自撸,反倒很难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