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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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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懂,就在他劝我‘放下’的那天起,他就对我终生有恩。

    ” 在“少子化”的今天,还有女人执着于要一个孩子,几乎可以被视为异类。

     温淑娴就是这样一个异类。

     没有人理解她,连时代也不能。

     她苦闷多年,很多次想同人倾诉,连一句回应也得不到,换来的往往是旁人截然相反的羡慕:一个女人,有钱有闲,还有一个能力卓越的亲侄会照顾她一生,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她是有了心魔,走入了无常道。

    她很想同人讲,“不能生”和“不想生”,本质上是两件事,她被困在了前者,走不出来了。

     “二婶,很多事,不是这样的。

    ” 韦荞对温淑娴摇头。

     她觉得苦。

     学识、家世、教养、名利,温淑娴都有,这一生依然没能活出明亮堂堂的模样。

    没用的,一个女人,自己不开悟,谁都救不了她。

     “二婶,如果生不了孩子的人是岑华桥,你会抛弃他吗?你不会。

    你会认为你对他有恩吗?你也不会。

    因为,你爱他。

    真正爱一个人,所有选项都会处在‘夫妻关系’之后。

    平等和自尊,才是夫妻之间最大的台柱。

    有了这些台柱,感情才不会垮,婚姻才撑得起天长地久。

    你主动地将二叔放在‘恩人’的位置,无非是想留住他。

    这样有用吗?没用的。

    夫妻关系最讲究强弱,主动将自己放在弱势地位,无异于交出兵权,任人宰割。

    ” “我心甘情愿的,可以吗?”温淑娴满是恨意,那是被人踩到痛处的反击模样,“林榆只是为他生下孩子,华桥并不爱她。

    既然我不能有孩子,那么这样有一个,有什么不可以?” 韦荞看着她,一点辩驳的欲望都没有。

     眼前这人绑了岑铭,她却恨不起来。

    一个很可怜的人,做了一件很可怜的事,和韦荞这类常年行走在名利场的人相比,其行为处事和思考能力根本不在同一维度,连做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韦荞拿起一张照片,放在桌上,递到温淑娴眼前。

     “这样,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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