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埋首在她颈肩,呼吸很喘,他也在克制。
想要疯一次,不管是非对错,疯了似地同她好一夜,“老婆你真的好样的,这种话都敢点头承认。
”
韦荞搂住他,“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补偿你。
”
岑璋提前警告:“气死我的事不要告诉我。
你只有一个岑璋,已经被你气得差不多了,要省着点用,知道吗?”
韦荞笑了。
冷战够累,也够久,她从前十分擅长。
嘴快,要强,话出口,心里已在懊悔。
不该这样讲,偏偏要讲,像小孩子发脾气,要对住最爱的人才可以。
如今她却做不到了,心远地自偏,心里有爱,又能偏到哪里去?
“那天,我是生气了。
其实我心里知道的,我舍不得你。
就算真的结束了,我也还是会想你的。
”
她搂紧他的颈项,岑璋顺势抱起她,韦荞就靠在他的颈窝处深埋不起。
“我担心你喝酒胃痛,担心你像以前那样,半夜吃药,疼得睡不着。
我担心你太多了,再不像从前那样能说走就走了,岑璋,我都有点恨你了。
”
??作话:
岑璋每天都在碎掉的边缘把自己捡起来拼拼好。
。
。
哈哈
67丨偏爱(2)
??“见笑了,这就是我那作天作地的爱人。
”
韦荞“说走就走”的本事,岑璋领教过一回。
大四,毕业季,两人大吵一架。
永新商贸董事会主席万永新与岑华桥知己老友,为独生女万琦柔特地登门拜访。
岑华桥半生江湖,练就一双好眼,眼见万永新话中有话,就明白对方所为何事。
稳坐高位的巨头大佬,只有为孩子,才有可能再向人低头,万永新亦不是例外。
“琦柔同岑璋有三年中学同窗情谊,这孩子去英国留学四年,年年托我问岑璋好――”
岑华桥听了,心里透亮。
世家千金,哪里是问好,分明是投石问路来了。
万永新无奈,大方承认:“老岑,你要帮我,琦柔是我独生女,钟情岑璋四年,得不到回应,我心里亦痛。
”
岑华桥暗自权衡,明白此事不好处理。
他并不想插手:“永新,岑璋私事,我向来不过问。
叔侄有别,我做叔叔的,要懂得分寸。
”
万永新却缠住他,“老岑,你跟我见外,无需用此理由。
申南城谁不知,为岑璋,你大方让位董事会主席一职。
这份大恩,岑璋欠你的。
你的话,他一定听得进三分。
”
两人至交半生,岑华桥不好拂他面子,遂应声:“好,我试试。
”
岑华桥不知岑璋有女友,只是试一试,应该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