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璋很少说这样的话,韦荞一时笑了,“什么破举例,‘一星期没有新衣服穿’,胡说八道……”说着说着,她心里一酸,说不上为什么,忽然就有盈眶热泪。
这就是,被人好好爱着的感觉吧。
她和许立帷一同长大,私交甚笃,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义。
他们很有默契,总是会朝着共同的目标努力,许立帷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她对许立帷同样也是如此认为的。
青春期,韦荞上体育课第一次来月事,不大舒服,许立帷在课间找老师要来一杯热水,放在她桌上,像天下所有直男那样对她说“多喝点热水”,然后就相顾无言,再也没话可讲了。
韦荞挥挥手说没事,叫他快走,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在学业、事业之外,她和许立帷谁都没有谈论过多私事的欲望,太私人的关心会让两个人都彼此不适。
可是岑璋不一样。
从大二成为他女朋友开始,每月例假期,岑璋那辆保时捷总会停在宿舍楼门口等她,将她带去壹号公馆住一周。
岑璋把主卧弄得往死里舒服,柔软温暖得不像话,她这么不爱躺平的人每次去了,裹着被子睡下去都不想起来。
韦荞一到这时间胃口就不好,在学校时一天喝两碗粥就够了,岑璋知道了坚决反对,二话不说请来营养师当主厨,要把她过去这么多年对自己“随便养养”的习惯一刀斩断。
有一年寒假韦荞睡午觉起来觉得有些冷,裹着被子随口叹气“冷成这样都不下雪,好没意思”,傍晚窗外就下起了漫天漫地的雪,韦荞愉快不已。
很多年以后,她才知道,岑璋每年花在人工降雪上的费用,一度令他买成了定点服务公司的大客户。
他似乎天生就知道应该怎么对她好,从恋爱第一天起他就没有对她生疏过。
她不是一个感情能起很快的人,答应做他女朋友也只是因为“不讨厌”,事实上答应他的那天她就后悔了,总感觉和他还不熟。
后来,她的这点后悔很快就没了,因为岑璋足够好。
他对她好得一度让韦荞深信,如果将来,两人没有缘分结婚,她也许会遇到更合适的丈夫,但再也不可能遇到会比岑璋对她更好的男人了。
到底,被人知过冷暖,就回不到从前了。
她忽然很想抱他。
韦荞搂住他的颈项,将他拉下,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