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在意他的,和他说好了比赛结束他会来接她,她退了主委会安排的机票,却在和他大吵一架后得知他当晚就乘私人飞机提前回了上东城。
韦荞被他扔下,临时买不到机票,最早也要隔天上午。
她在机场坐了一晚,孤独得很,不明白拼尽全力赢了比赛,为什么等来的不是他的祝贺。
“就是不值钱。
”
二十岁的韦荞尚未练会日后不动如山的沉稳心性,被岑璋的冷落气到口不择言,一度想要激怒岑璋,同他一拍两散,“以后也不会值钱的,永远不值钱。
你去找会把你当财神爷供着的人好了,初一十五再上上香就更好了。
”
“我错了好吗,我没有扔下你,飞机飞到一半我就后悔了,在中转站马上飞回来找你了,可是遇到极端天气,耽误了时间,等我到了才知道你已经搭第二天的早班机走了。
你怎么能对同学说我们分手了,韦荞,你知道我好在意你,我没办法跟你分手的。
”
岑璋吻着她,温柔律动,连哄她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一整晚,都在对她说对不起。
韦荞累了,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连梦里都是岑璋在对她说,我不要你爱别人,因为,我一直都好爱你。
这个梦很好,韦荞舍不得醒,她不知道岑璋抱她一晚,真的在对她这样讲。
十年后,岑璋做到了当日全部承诺,韦荞笑着应和:“知道了,我和成理在工作上没有交集,不太会见面的。
”
“还有那个袁颂。
”
“行,可以。
”
“还有许立帷。
”
“……”
韦荞抱臂,“你这就夹带私货了啊。
”
岑璋撇撇嘴,算是表个不认同的态度。
“那,我要一个别的要求。
”
“嗯。
”
他仰躺在沙发上,左手搭在额头,酒后讲情话,“下次见面,你要先说想我。
”
为情所困,聪明人亦累。
但,这是多好的累人,真心从来不曾错付。
兵荒马乱之际,只有他还在将爱情放在第一位,韦荞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