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车前,司机早已得到指令,绕着中心城区一直开,没有岑董的指示不要停。
岑璋用的东西都是顶级品质,可是韦荞这会儿却对这辆加长轿车的隔音效果产生了严重怀疑。
她心里有鬼,总疑心她一晚的声音都被司机听了去。
她正坐在岑璋腿上,刚结束一顿岑璋瞎七搭八的冲动。
岑璋没急着退出去,抱着她的后背让她伏在他身上,静静安抚余韵退潮的温柔。
韦荞原本已经打算要装一次乖,先让她安全下了这辆破车再说。
冷不丁听见岑璋问了声“还好吗?”,她嘴比脑子快,一时呛他的话就出去了:“你真是申南城‘上位’爱好者,全城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奇怪爱好的。
”
岑璋这会儿心情好了,哄着她:“不喜欢啊?”
全身上下,韦荞骨头硬,嘴也硬,瞥了他一眼当即口是心非:“不喜欢。
”
岑璋点点头。
“看来是我没服务到位。
”
他在这方面思路一向开阔,办法有的是,全看他想不想用。
秉持着最后一点良心,他给她机会:“真的不喜欢我刚才那样?”
在这方面,韦荞被岑璋惯坏了。
岑璋是一个习惯以伴侣至上的人,他掌握主动权,但并不要求以他的喜好来。
男人在这方面的喜好通常都带点不可言说的暗黑性质,岑璋不是例外。
韦荞看不到他这一面,完全是因为岑璋对她的感情足够维持他忍让的边界,往往他下手稍微重点韦荞眉峰一皱,岑璋下意识就心软了。
以至于韦荞对岑璋有一个很深的误会:她以为,他永远只会是温柔服务型,而不会其他。
韦荞仗着他那点舍不得,亲手把岑璋最后一点良心泯灭了:“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的。
”
“好。
”
岑璋语气一变,抱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按向身下,双眼通红,“那就趴着。
”
??作话:
韦荞:怕了怕了,溜了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