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起来几次,保持炭火不熄灭,这样你的纸张就能全部晾好了。
”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山洞中,漫漫很狗腿地接过了所有的抄网,用自己的触手把他们固定在了墙上,羽则又往炭坑中倒入了不少新鲜的木炭,火一下子旺了起来。
应轩窗觉得有些热,于是脱掉了上衣,只围着一圈兽皮。
羽注视着他的背影,从他纤瘦的腰腹看到宽阔的脊背。
他心想,又长高了。
应轩窗突然感觉脊背有些灼热,他转头过去,正好对上了羽的眼睛。
他挑眉:“你偷看我。
”
羽笑了笑,伸手勾了勾:“可以让我近距离偷看一下你吗?”
“准了。
”
应轩窗坐进羽的怀中,无比放松地瘫软了下来。
“带孩子好累……”
“嗯。
”
“做纸也好累……”
“嗯。
”
……
羽很耐心地听完了应轩窗喋喋不休的抱怨,然后亲了亲他的耳朵:“困了就睡,明天早上起来,你的纸应该就熏好了。
”
“诶问题就是不困啊!”
早上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的应轩窗爬出羽的怀抱,蹲在火塘边拿了一根细木棍,在炭火上烧过后,低头在脚下的灰色石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笔一画,银钩铁画,颜筋柳骨。
应轩窗看着自己的字体,有些怀念。
“羽,我的字好不好看?”
羽没有文字的概念,但是书画相通,美感相似,他认真地端详了一番,说:“很好看。
”
“这是我爷爷教给我的。
”
应轩窗撑着脸,给羽讲故事。
应轩窗的爷爷世代贫农,读了些书后就不想再一辈子种田,于是自学了许多字开始写小说投稿。
那个年代的作家都是手写稿子后给杂志和出版社投稿,他爷爷字很丑,杂志看不懂,屡遭拒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