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受惊的花皮猪撞下了山,我母亲用最后的力气护住了我,但是我还是摔伤了。
”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里我都想着要不然死了算了,但一想到我母亲在最后对我说的是‘对不起,连累到你了’,我就觉得如果我自杀了,母亲也会伤心的。
”
这个故事的最后有些交浅言深,晴扭头仓皇看了一眼应轩窗,又低下头说:“不好意思。
”
“没事,我很乐意听你的这段话。
有些话憋在心里,不如说出来。
”
应轩窗对于畦族长多了几分尊重,在这个时代愿意以身试药承担风险是非常勇敢无畏的举动,但可惜最终没能逃过神农尝百草的结局,简直是天妒英才。
如果她还在,或许我们可以多多探讨一些药理。
应轩窗复又将注意力集中在晴的伤口上。
他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治疗,你愿意试试看吗?会很……”
“愿意!”
晴斩钉截铁地说:“怎么样我都愿意,求你了!”
“好。
”
应轩窗轻轻摁一下晴的伤口,在晴抽搐的表情中,他带着一丝不忍开口:“我的治疗方法就是把你的骨头错开,再重新接好,但我无法保证能不能完全治好你。
”
“好!”
晴答应得很快,她趴在兽皮上咬住一块兽皮,说:“你动手吧,放心,再怎样,也不会比现在差。
”
“好,很有勇气!但放心,不会太痛的。
”
应轩窗端出一份麻药,说:“全部喝下去。
”
晴喝完,应轩窗摁住晴的后腰,用力扯开了那突出的脊椎,再小心地拼接回去。
晴的皮肤被摁到青紫碎裂,鲜血流下,脊椎骨“嘎达嘎达”地响了好几声,那块鼓包终于平了下去,哪怕是有麻药,晴也忍不住痛呼了几声。
门口站着的悬想要进来,但却碍于老姐的命令,在门口辗转。
“把这个喝下去。
”
应轩窗把高阶疗愈蔬果汤送到晴的嘴边,晴很快就一口闷下。
她背后的青紫很快褪去,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磕巴声,应轩窗盯着哪里,伸手摸了一下。
外表上是长好了,里面呢?
“稍微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