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般清理,石锅上还是有一层油脂。
月很有耐心地一遍遍清洗,应轩窗看着月洗锅的样子,愧疚地一拍脑门:“我光顾着吃,忘记洗碗了!”
“你还是幼崽,洗什么碗呢?”月笑眯眯地说:“找我干什么?”
“我想到一种储存肉类的方式,但先等等。
”
应轩窗看着地上树枝燃烧后形成的草木灰,大叫道:“我们可以用草木灰清理油脂啊!”
“啊?”
把灰放进吃饭的锅里面,这对于兽人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但月极度宠溺幼崽,并且信任自己的祭司,他只是迟疑了一下,嫌弃地用一片小石板舀了些草木灰放在了还在沸腾的锅中。
黑灰色的草木灰将锅内染成一片漆黑,但流水一冲,“脏污”就化成了水雾,月将锅从水中拿出,用手指在锅内一抿,手感发涩。
“真的洗干净了。
”月摸摸应轩窗的头,说:“祭司大人可真厉害啊!”
“哼哼。
”
被夸奖的应轩窗骄傲地挺起毛茸茸的胸脯,坐在月的身边等他,等着等着,一些半大不小、顺着河玩闹的幼崽找到了他。
“咪咪!咪咪!”
“哇啊,是咪咪兽!”
“祭司咪咪大人!”
……
小虎们和小狼们喊着应轩窗围了上了,应轩窗打眼一看,这些虎虎狼狼都是他的“同届生”,于是他矜持地挨个打了个招呼。
虎虎狼狼很久没看见他们娇小的朋友了,一个个开心地围上来,邀请应轩窗闻他们的屁股。
婉拒了哈。
闻屁股这件事情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太羞耻了,应轩窗不仅婉拒了其他兽人幼崽的邀请,还坚定地夹着尾巴誓死护卫自己的花蛋蛋。
“你好啊,祭司大人。
你好啊,月。
”
看管半大幼崽的老年兽人圆跟着幼崽群慢悠悠地走进,笑眯眯地蹭了一下应轩窗和月的发顶,她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浅褐色的眼睛依旧很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