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这么想的。
”吕西安冷笑,“而且我要问您那个查理九世在圣巴托洛缪之夜的第二天曾经问过凯瑟琳?德?美第奇的问题――“我扮演的这个小角色,您觉得怎么样?”
“我的老天爷,我们不是又要重弹老调了吧?”阿尔方斯夸张地摊开双臂,“您说的对,这出戏的剧本的确是我写的,可我也没有逼着您来演呀?请别忘了,我可是提醒过您,如果您不愿意伤到他,可以朝天开枪的――但是您不愿意呀,您非要瞄准他的肚子打,而且我不得不说,您打的还挺像样,若不是因为这玩意的话,”他指了指吕西安手里那块破损的怀表,“那么一个古老的贵族家系就要在今天消亡了。
”
“用不着您提醒,我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吕西安冷冷的说,他知道阿尔方斯说的是对的,因此这尤其让他难以接受。
“别这么责怪自己。
”阿尔方斯从背后抱住了吕西安,“飞蛾扑向烛火,化为飞灰,这难道是烛火的错吗?这是一种本能,亲爱的,他粉身碎骨,是因为他遵循了自己的本能,跟您有什么关系?您所做的一切不也是遵循自己的本能吗?您是一只天生的猛兽,而猛兽的本能就是要吞吃血肉的,这就是自然法则,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您已经证明了自己比他强――”他做了一个赞赏的手势,“于是您就淘汰了他。
”
他半拖半拽地拉着吕西安上了马车,夏尔也和吕西安握手并恭喜他,而吕西安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他们一起乘坐阿尔方斯的马车回城里,在英国咖啡馆吃了午餐。
许多人都认出了吕西安,他们同样跑到他的餐桌前面,向他致敬,并伸出手来要握一握那只刚刚在决斗场上开过枪的勇敢的手。
那天下午,当阿尔方斯终于把他送回家时,吕西安感到疲惫至极,他只想睡上一觉,暂时得到梦乡的庇护。
然而阿尔方斯却另有打算,这个恶魔被吕西安忧郁颓丧的样子激起了兴致,简直就像个垂涎刚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的恶霸。
于是卧室的房门刚刚关上,阿尔方斯就一把将吕西安拦腰抱起,连鞋子都没有脱就扔到了大床上。
吕西安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任对方施为,然而事情做到一半,阿尔方斯正兴致勃勃之时,吕西安突然感到鼻头一酸,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大颗的泪珠已经从眼角落了下来。
“痛吗?”他听到阿尔方斯这样问道,随即银行家的舌头轻轻扫过泪水流经过的地方,这个动作颇有挑逗之意,但吕西安反倒哭的更厉害了,他低声啜泣着,甚至连鼻涕都从鼻孔里探出头来。
阿尔方斯坐直了身体,“如果您真的这么伤心,那么有件事情可能会让您高兴一点。
”
“什――什么?”吕西安用力地吸着鼻子,他感到自己的鼻涕就要糊在脸上了。
“您用这样激烈的方式和保王党决裂,已经初步展现了您对共和国的忠诚――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共和派,这场决斗或许能让您的支持率上涨十个点呢。
”
“魔鬼!”吕西安一把抓起枕头,朝阿尔方斯砸去,“您――您竟然现在还在和我谈什么支持率?我不要什么支持率,您明白吗?他们爱给谁投票就去给谁投,让选民,议会和共和国一起见鬼去吧!”
阿尔方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