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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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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论怎么写,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江恕坐在身边耐心温柔地教她的画面,她本就烧得头疼,这会儿更是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卷子上,怎么收都收不住。

     江恕在门外站了许久,后来还是没忍住,敲了敲门。

     屋里没人应声,江恕有些担心,手脚利索地开了门进去。

     小姑娘枕着卷子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江恕走近时,就见那卷子湿得皱皱巴巴,小姑娘卷翘的羽睫上还挂着来不及干的眼泪珠子。

     他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他将滚烫的小家伙抱回床上,耐心仔细地替她用毛巾一遍一遍擦拭身体。

     半个多小时后之后,私人医生过来检查了情况,开了药。

     江恕揽着她,小姑娘已经烧得迷迷糊糊,醒不过来,药也难喂。

     男人不厌其烦,最后到底还是把药给喂完了。

     大抵是药哭,又或者是梦里有梦见了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温凝靠在他怀里,小嘴瘪着,眉头也皱着,可怜巴巴一张清瘦的脸,委屈得让江恕心疼到死。

     她这一夜都睡不好,发烧反反复复,江恕更是没睡过,替她换冰袋擦手脚,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五点多钟,才堪堪哄她熟睡,烧了一夜的滚烫也终于褪去。

     江恕将人抱在怀中,拧着眉头心事重重,他垂眸看着她,抬头时又盯着床头柜的那盒磁带瞧。

     天微微亮时,他动作轻缓地将人塞回被窝里。

     她昨夜拒绝的话说得明明白白,江恕担心她醒来见到自己,又要会受气,只能悄悄离开。

     临走前还是没忍住,俯身吻了吻那温软苍白的嘴唇。

     隔天一早,江恕接到了任天高的电话。

     “江总,香港那边有消息了。

    ” 江恕紧了紧后槽牙:“我亲自去一趟。

    ” ** 早上温凝起来的时候,除了觉得头还有些昏昏沉沉以外,倒是没有其他不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记忆中她一边哭一边写题,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掌心探了探自己的额头,烧已经全退了,小姑娘还有些惊讶,过去她生了病也没钱看医生,药更是没吃过,从来都是自然疗法,好得很慢。

     小姑娘坐起身,稍稍偏头便看见床头柜上放着药和水,杯身还是温的。

     杯子下面压了张纸条,看那苍劲的字迹就知道是江恕写的。

     “药要好好吃,一天三次,饭后吃,先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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