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繁琐的古风纱衣,整个人的重量都增了不少。
温凝虽然身材娇小,可一下穿了这么多,要抱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至少今早和肖倾对戏的时候,肖倾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休息的时候,王青暗戳戳地骂了好几回,说肖倾就是个弱鸡,和废物没什么差别。
虽这么说,温凝脸上面子总还是多少有些挂不住,心里想着是不是也该学着其他女艺人一样减减肥什么的,可她哪里想得到,江恕脸不红心不跳轻轻松松把她扛进房间之后,凑在她跟前,一边耐心仔细地整理她身上被方才拉扯间弄乱的戏服,一边说:“这穿的什么东西,一片叠一片的,穿这么厚还轻飘飘的,身上半两肉都没有。
”
他边说着,手掌边自然而然地探到她腰间。
温凝杏儿眼圆了圆,抬脚就将人顶开:“你耍什么流氓。
”
江恕面不改色,唇角的笑意都还没掩去,扯了扯衣领,露出方才被她咬过的地方:“你自己看看,谁耍流氓,有本事你也给我咬一咬这?”
温凝双手立刻攥紧自己衣领,双眼防备,警惕得不得了,面前这头可是只狼。
江恕舔了舔唇:“我不咬,没你那么狠心,就亲亲?碰碰也成?”
温凝:……
饿狼本狼。
温凝白了他一眼,就见江恕替她理好纱衣,双手自觉地又往下走。
动作自如地替她把不大合脚的道具鞋脱了,弯腰从鞋架上取了双软拖鞋来替她换上。
温凝扫了眼,眉头微微皱了皱,她向来节俭,在酒店总是用一次性的东西凑合,即便是当初在御乾湾的时候,也没替自己置办过太多生活用品,而且这少女心不行的粉色,一看就知道不是王青买的,能买它的只有眼前这位大直男。
这是他的一贯审美和口味。
又回想起他方才进门时流露出的各种熟练,温凝咬了咬唇,恨不得再踹他一脚:“你之前就进来过?!”
江恕没抬头,正在脱她的袜子,嗓音低低地“嗯”了声,他没敢说,她没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她床上睡了好几宿。
“你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