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小花园便看到徐妈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那件西服。
那西服是温凝送他的生日礼物,他记得。
昨天是除夕,他特地翻出来换上,只是昨晚被她气昏了头,压根没去管身上穿的是什么,在雨里走了几遭,被淋得满是褶皱。
换做平常,他的西服都不一定会穿第二次,更别说这样凌乱不堪的样子。
然而今天,他却不动声色地将衣服带进屋里交给徐妈:“找个专业的来处理一下,我要它干干净净原模原样地回来。
”
一天过去了,温凝没接过他电话,也没往家里打过。
到了夜里,她仍旧没有回家。
若是白天,江恕还能想她或许有事在外面忙,可晚上也不回来,那便是真的走了。
男人点了根烟坐在床头,心里乱作一团,偏头看了眼外面漆黑一片的天,暗暗想着,她那么怕黑,这会儿能在哪藏着。
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顶没出息,她想走便让她走,不过是个当初一点都不想娶的女人罢了,没了就没了,他单身贵族一个人乐得逍遥。
省得成天没事就接那种没营养的电话,“想我了?”“想你了。
”,男人扯了扯嘴角,有什么意思。
烟雾缭绕间,他又忽地把烟头掐了,男人皱了皱眉头,打开窗帘窗户通风,他记得她好像闻不了这味儿,每回被呛得咳嗽,又没胆子说,可怜得够呛。
然而窗户外的寒风一个劲儿地扑面而来,似乎又把他吹醒了几分,人走都走了,他还管她闻不闻得惯烟味,活得真他妈没出息。
来来回回折腾几遭,江恕暗骂了声“操”。
男人站起身来,打算去衣帽间里拿套干净的睡衣洗澡睡觉。
衣帽间已经恢复成温凝没嫁过来时的模样,成面墙的西服按照颜色花纹整齐罗列,没有一丝空隙,压根儿看不出曾经有过女主人的痕迹。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