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提起娱乐圈,有几个倒来了兴致:“我听说最近演电影特火的那个汪什么的……噢,对,汪婉婉,身材贼好,听说还是舞蹈学院的学生,还没毕业呢,又嫩又辣。
”
贺呈相当不屑:“嫩学生算个屁,嫂子实力碾压。
”
“嘶,恕哥,嫂子真有这么天仙?”他们可是知道江恕连婚礼都没参加的事。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把目光聚到他身上,半晌后,见他淡定地丢下手中最后几张牌,勾了勾唇,嗓音微哑:“很漂亮。
”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听江恕这样夸一个女人,此刻个个对他藏在家里那位起了好奇。
这个干扰战术似乎还挺奏效,江恕自提起温凝之后,脸色变得稍微好看了些,几轮牌下来,有输有赢,明显是放过水的。
然而大家都在有说有笑之时,男人明显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两指间夹了根烟点着,注意力全在桌角的手机上。
手机屏幕一直是黑的没亮过,温凝没回过电话,甚至连短信都不回。
烟燃到最后,江恕也没碰一口,不在意地随手掐了,拿起手机又拨了个电话。
贺呈输了在洗牌,几个人闲着没事讲了两句荤话,笑作一团,吵吵闹闹之间,忽地一阵机械化的女声从江恕手机那头传来。
大家不约而同噤声,那段没有感情的播报音便越发清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播……sorry,you……”
江恕眸光微黯,挂了电话,表情看似没有多少变化。
有人调笑:“哟,谁这么大胆子啊,连咱恕哥的电话都敢不接?”
“不知道对面发现自己错过江少电话,要哭几年。
”另一个跟着附和。
贺呈洗好牌,压着嗓问:“恕哥,嫂子电话还没接呢?估计真生气了?晚上回去哄哄。
”
“哪家姑娘啊,心气儿这么高,不知道咱恕哥可从来不是个会哄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