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黑,丝,脚踝还搭配着黑色蝴蝶结,腹部被绑了一根如同腿环似的皮带,爱心镂空,紧紧贴在肚脐上。
上身原本是有的,没来得及穿,梁宗铭说可以用在后半场。
她还没开口,就开不了口了。
轻盈地面对面坐在大腿上,几乎是跪,着的姿态坐着。
梁宗铭半倚在沙发靠垫上,一手扣住她的腰线另一只手顺着脆弱的脊骨,修长指骨微微颤抖仿佛在触碰橱窗里的娃娃,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呼吸都是紊乱的。
另一只手稍稍用力,抬着往自己贴近与此同时准陷进去,完全消灭只剩下孤零零的两颗。
“梁宗铭。
”
“梁宗铭嗯……”
她声音颤一下叫一声他的名字,仿佛跟抨击声交织成一段美妙乐谱。
寂静的夜里声音在回荡。
梁宗铭呼吸乱得厉害,额头青筋清晰蜿蜒,他一言不发却回应得激,烈又疯狂。
应季雨往后仰,手掌压在他的膝盖上,即将倾倒,却被他的手握住轻轻施力,仿佛在固定她的位置。
灯光下每一寸线条感十足,应季雨莹白的肤色跟梁宗铭小麦色更是极具色彩冲击力。
几乎是脐橙的姿式,活动看似密而协调却不由她控制。
“我快坏了。
”她说得零碎。
梁宗铭极力克制着情绪,嗓音暗哑:“没呢,这才几次。
”
又不是不给缓冲的时间,不管他有没有到都会扌由出来,反而把站线数倍拉长。
应季雨都有些想哭了,眼角都是润湿的:“你别了,你别管我了。
”
梁宗铭亲了亲她的嘴角。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这么狠心。
”
“我这不是疼你么。
”
“梁宗铭,我觉得我们要商量一下……嗯呃……这样不好。
”
梁宗铭眼角的汗往下落几乎蒙着眼睛。
“哪不好?”
“怕怀孕我去结扎。
”
他查过,戴套也有怀孕的风险。
“不是。
”应季雨几乎要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