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无为,像是被丢下的那一个。
因为这个洗纹身都没有恢复好,导致有一块极其明显的白色印记。
她就抽烟转移压力,一晚上抽一盒,抽的那一瞬间总是会想起梁宗铭教她的那样,抽烟并不开心,但是会在短暂的时间忘掉痛苦,那个时候她还在狼狈地想抽烟的时候梁宗铭在痛苦什么。
大学就吃薄荷糖戒了,天天抽烟也抽不起,一直到大三下学期去实习,原来的老板大概觉得她是实习生而且履历不漂亮过了实习期就会被开,天天拉着她去应酬喝酒,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还好她酒量好,才躲过了上司的潜规则从酒店床上跑了。
那时她也不敢声张,毕竟在转正的关键时刻,她还有听力问题很容易被刷下来,心里也害怕会不会以此来要挟她,好在后来顺利转正,
应季雨就更努力写新闻采访,做策划,什么都干,不会就学,想要把那些欺负她的人压死,可在那样的公司那样遍地人中龙凤的地方,想要出头很难。
换了新台长时她以为要松口气了,结果又开始压榨她身上所有的劳动力,有时应季雨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看着好欺负。
去北城时她就开始自暴自弃地想,如果非要陪睡,不如自己找个,起码还能选择。
可惜,找上的是梁宗铭。
她过得很好吗?
应季雨都迷惑了,这原来算很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的事。
”应季雨低垂的眼睫颤抖着,有些透不过气。
周格吸了吸鼻子说:“卓宇说的,我才知道原来,你高中跟他谈过,都没听你说过。
”
应季雨一时没说话,随后嗓子干疼,一字一句开口:“周格,那你也应该知道,如果不是李炎,我耳朵不会出事,周格你相信吗?你自己相信这件事卓宇毫不知情吗?”
“我当初没说,是因为我觉得,你说你要跟他走了,我就在想如果真的跟他有关系怎么办,我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带着他来看我,是什么意思,周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