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境中脱离。
打了出租车往酒店方向,应季雨头痛欲裂下了车去了附近诊所买了感冒药。
医生看她脸色差成这样,皱眉建议她吊瓶,被应季雨一口回绝。
“吃药就行,这个要吃几天?”
“三天吧,你现在烧得有些重,打针好得快。
”
“不用。
”
她宁可苦也不想打针。
提着药回了酒店,前台大概看出来她情况不好,上前问需不需要什么帮助,应季雨摆了摆手。
上了楼脑袋就开始一阵眩晕,几乎是扶着墙壁走完的长廊,盯着门牌号看了好一会,看准,额头抵着门,沉重的身子往前靠着,手指捏着门卡插了几下都没插进去。
又试图去按密码,眼前的字都开始模糊。
身后一只手忽然凑过来,捏着那张门卡,稳稳放进去。
应季雨微微抬眸,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酒精味,其中夹杂着身上一种很清淡的古龙井香,冲淡了那抹刺激。
微抬眸,目光瞬息落在了他喉结上。
应季雨脸颊红的明显,眼眸有些迷茫地盯着他看。
不知道是她身上温度太高,还是距离他太近,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滚烫的热度又在朝她身上涌,逼仄的间隔像是一把火在燃烧,紊乱的气息也跟他浅淡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她耳朵有一瞬间的轰鸣。
梁宗铭低着眸,目光落在这张脸上,隐约回忆起以前的应季雨,站在此时的年纪回想十七八岁的她,青涩,懵懂,很有个性。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偶尔会回复她的消息,是从文字中便能感觉出对方的鲜活跟生命力,像是给他生命中注入了一股清泉。
“贺先生,好巧。
”
梁宗铭一瞬间回神,揣着口袋很有风度往后退开两步。
“你发烧了。
”
冷淡的熟悉嗓音震在耳边,让应季雨一瞬间定住了。
她点了下头,又摸着额头:“有些低烧。
”
提了下手里的袋子示意:“谢谢,买了药。
”
应季雨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又感觉太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