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球的时候这个姿势是使不出力的，你这样是拧着身子的，击球的时候要往这边用力……”
“是这样吗？”林卿调整了一下姿势。
江纾逸扶了一下林卿的头，“打的时候是从这个方向看。
”
“可是这样看有点费力……”林卿有些吃力地道。
“习惯了就好了，你击球的时候，力度不需要太大，这个也不是铅球……”江纾逸说着又示范了一遍。
坐在一旁的温杳看着江纾逸用手掌扶起了林卿的额头，抱着手臂沉默着喝了一口水。
“那什么程度的力度合适啊？”林卿发问。
江纾逸也说不清楚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真的不太擅长教人，
“……你，多试试？”
江纾逸看向了温杳那边。
温杳不知什么时候就坐下了，她走了过去。
“你不喜欢玩台球吗？”
“还好。
”
温杳漫不经心一样地回答，她慢慢地拿起了球杆，“你上次也是这样教人的吗？”
――上次？
――我还教过人吗？
江纾逸愣了一下，不知道温杳说的是什么时候。
温杳安静地站在台球桌面前又开始击球。
过了很久，在温杳把一颗黑球打进去后，江纾逸想起上次班级旅行的时候和宋今希她们一起出去打过台球。
“……你说的是班级旅行的时候吗？”
――怎么这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忘了，温杳怎么还能记得清楚？
――不是，她是怎么知道我去打过台球的？
温杳用粉擦擦了擦台球杆，她慢慢地移动自己的手臂再次击球。
她耳边的碎发静谧地垂落，看着